陳淞山
- 美麗島電子報專欄作家
敦睦艦隊官兵染疫的政治未爆彈？
2020-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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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敦睦艦隊官兵染疫風暴的發生，正可以讓我們清楚瞭解到台灣軍方問題不是只有防疫意識與能力的不足而已，更重要的是對於「防疫視同作戰」的認知心態與危機憂患意識能力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需要去努力加以解決，這是如何維護台灣整體國防戰力與國家安全的根本命脈問題，絕不能夠加以輕忽或懈怠！
陳淞山／評論
台灣新冠肺炎疫情原本在4天3日零確診的情況發展下可以獲得有效管控的漂亮成績單，然而，卻因為海軍敦睦艦隊官兵在執行遠洋航行訓練及訪問邦交國後，發生為數不少的染疫個案（截至4月22日為止有28位確診）而破功，尤其這些官兵返國下船返家到處趴趴⾛的足跡遍步全台各地，大量群聚感染危機隱隱浮現，目前雖已全部召回並在集中檢疫所進行隔離與檢疫，但到底還會爆發多大的感染或傳染疫情？的確難以預料！因此，在全台輿論嘩然及指責、質疑聲音不斷的情況下，國防部長嚴嚴德發終於出面召開記者會公布初步調查報告並對國人表達歉意，他並表示已經與海軍司令劉上將向蔡總統自請處分，並將艦指部指揮官⾼中將與擔任⽀隊長的艦指部參謀長陳少將調離現職，之後事證到哪裡就檢討懲處到哪裡。
隨後，蔡英文總統也在臉書發文表示，國防部應坦誠面對問題，現階段國軍更應積極強化防疫作為，面對疫情擴散風險，她更要求本案所有相關人員務必配合疫情指揮中心的疫調及國防部專案小組的調查，不得有所隱瞞，國軍絕不能因為本案，影響國軍日常的戰力整備和國家安全的維護任務。顯然，蔡總統應該對本案疫情的爆發與可能的擴散影響有所警覺，以軍方的舊有習性與慣性，「如何不有所隱瞞？」是問題的關鍵所在，而作為國家領導人更重要的是「如何確保國軍日常的戰力整備和國家安全的維護？」的最關鍵問題，畢竟，台灣目前是處於新冠肺炎疫情可能大爆發與山雨欲來的兩岸軍事緊張威脅的雙重夾擊政治情勢當中，絕對不能加以輕忽或懈怠。
其實，根據國防部初步調查報告內容，列舉了三大目的與四項缺失做了交待與檢討，然而仔細分析起來還是有幾個問題必須要加以釐清釋疑：
一、「敦睦遠航主要是海軍官校的畢業生跟政戰學院的畢業生，他們藉著這次遠航的訓練，要把課堂所學的理論與實務互相結合，然後要做合格簽證」，這個目的雖然合理正當，也有其必要性，但卻顯然過度輕忽新冠肺炎疫情擴散感染的機率，尤其是當時停靠日本橫濱港的鑽石公主號郵輪群聚染疫情況已經明顯嚴峻，在2月19日3011人的病毒檢查結果中，確認陽性者，為621人，⽐率⾼達約20％，在3月3日統計，船上確定有706人染疫，7名乘客死亡，而根據敦睦艦隊航行的時間軸來看，是2月20日由國防部長核定海軍所呈報的計畫，3月5日艦隊才由左營出航，3月12日抵達帛琉並進行訪問活動，可以得知，縱使在2月20日台灣內部的疫情還僅20多個個案的情況下，因為已有鑽石公主號郵輪大量群聚染疫事件的爆發警訊，且在出發前兩天就已有7人死亡的案件發生的情況下，國防部並未「及時」重新評估判斷出航的必要性及做好防疫的可能準備，而且可能在此期間都未曾與防疫指揮官陳時中開會商量是否要「中止或變更」遠航的計畫？
二、「透過長航訓練，我同時要藉這個機會，因應敵情威脅的升高，諸如護航通道的開闢，如何去海上航行訓練中心驗證，以及海上的戰略補給線，如何做好戰場經營」，這個目的看起來是遠航訓練的必要性任務，表面上看起來理由相當地堅強，然而，是否跟王定宇立委爆料的「機密行程」有關？雖然不得而知，但從記者會上國防部嚴部長公開證實，中共遼寧艦於4月12日通過巴士海峽，因此在參謀總部的指揮下，必須要有應對，因此派敦睦艦隊2艘作戰艦監控。於此可以得知，4月9日已返航停靠在左營軍港的敦睦艦隊是有進行對12日通過巴士海峽的中共遼寧艦「監控」，但這是臨時加⼊的意外任務，跟原有的遠航訓練根本扯不上直接的關連或關係，真正的「機密行程」應該是3月15日從帛琉返航後，直到4月9日抵達左營之間共約25日時間，扣掉7天的正常航程外，究竟做過什麼樣的長航訓練或「機密行程」？是外界媒體有人揣測的與後來爆發染病疫情的美國「羅斯福號」航空母艦戰⾾群有過「密切接觸」或「共同演訓」的合作嗎？這是否就是敦睦艦隊「磐石艦」官兵染疫的可能原因呢？
三、「希望藉這個機會，能夠達到敦睦邦誼的成效，這是敦睦訓練的主要目的訓練的主要目的及必要性，這個計畫是海軍呈報計畫，2月20日由我本人國防部核定，我也在府裡面例行會議當中，也向蔡總統三軍統帥做報告，總統表示尊重」，這裡最大的問題是「府裡面的例行會議」的時間與參加人員的問題，因為此事涉及新冠肺炎的疫情防範問題，防疫指揮官陳時中當時有沒有參加會議？有沒有提醒疫情爆發擴散的可能風險？會議時間當口台灣的疫情如何、對將上船參與長航訓練的官兵有沒有準備做好登船前的檢疫準備計劃及航行中的防疫作業規劃？對敦睦參訪地帛琉的疫情與當地居民事實生活現況掌控情況如何？以及帛琉當地彌漫的「色情產業」現況與敦睦艦隊官兵在帛琉參訪活動行程的可能接觸關連性及感染疫情風險評估如何？據了解，外界傳言有說這些官兵有去住觀光飯店及渡假村，也有說因為經費問題，所以只有安排上午9點到下午4點的陸上團體旅遊行程？到底事實真相如何？有沒有全程戴口罩？有沒有人脫隊接觸這些「特種行業」的人？這與是否在檢疫能力不足的帛琉發生新冠肺炎疫情感染問題有相當直接的關係，應該要對外公布予以釐清。
四、「疫情的通報不夠落實」、「回來之後的聯檢小組沒有落實實質檢疫」、「任務執行期間我們官兵防疫管理方面不確實」、「海軍之前相關的防疫措施規範不足」四大缺失，的確切中問題核心，但真正的關鍵就是軍方長期以來的老大心態與欺上瞞下的傳統作風與陋習所導致，再加上防疫意識薄弱、軍醫防疫專業判斷能力不足以及因循苟且的僵硬化基本思維造成如今防疫上的「大破口」危機威脅，真的必須要好好地調查、檢討及究責，才能避免類此事件的再度重演，害己害人。
事實上，此次敦睦艦隊官兵染疫風暴的發生，正可以讓我們清楚瞭解到台灣軍方問題不是只有防疫意識與能力的不足而已，更重要的是對於「防疫視同作戰」的認知心態與危機憂患意識能力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需要去努力加以解決，這是如何維護台灣整體國防戰力與國家安全的根本命脈問題，絕不能夠加以輕忽或懈怠！
然而，更重要的政治問題則是，執政的蔡英文政府在面對新冠肺炎疫情上，除了防疫指揮中心的指揮官陳時中的專業與判斷、處理能力可以信賴之外，真正還有誰或那個部會可以做好該有的政治判斷來處理防疫問題呢？國防部長嚴德發所稱的「總統府的例行會議」似乎可能只有國防部、外交部與國安會的⾸長參加的情況下，蔡英文總統對此次的遠洋航行訓練及敦睦邦交的真實情況究竟可以掌握了解多少？如果真的連陳時中指揮官都仍然被排除在外時，就不難發覺此次敦睦艦隊的出航訓練與訪問的「決策」結果與問題，為什麼會發生艦隊官兵群聚感染的風暴了？畢竟，真正瞭解帛琉當地「風土民情」的人可能不敢也不願意告訴蔡總統「帛琉是男人天堂」的真實原貌及該有的評估考量？甚至，如果缺少了陳時中指揮官的會議參與，艦隊航行官兵的染疫風險與疫情擴散危機恐怕也難加以正確地預防及判斷評估，而艦隊出發前可以因應疫情發展變化的「調整決策」可能性及決斷也才有機會作成，甚至4月14日的聯檢小組沒有落實實質檢驗，以及15日下令「解散」的作為都可能因此加以改變，就不會有如今台灣各地可能爆發艦隊官兵確診足跡遍布的疫情擴散與社區感染危機及威脅！
蔡英文總統發表最新談話，她對於海軍敦睦艦隊發生的28名成員確診新冠肺炎，造成社會恐慌，致上最深的歉意，她表示，做總統就要把防疫做好，讓國人安心，穩定軍心保家衛國，面對中國大陸在疫情期間的軍事行動，國軍堅守崗位，隨時應變，必須要的戰備演訓還是要進行，保持正常戰力跟備戰。這是正確的作法，一方面要求補正防疫漏洞以安民心，另一方面則穩定軍心，來面對目前的台海情勢與中共的軍事威脅。然而，對於外交部未正確報告帛琉真實的風土民情文化，並以「考量國際禮儀未強制官兵戴口罩」的說法，包括歡迎儀式、海軍樂儀隊、鼓號樂隊及莒拳隊表演、台帛壘球友誼賽等，是否該好好檢討改進？以及艦隊官兵在帛琉當地的旅遊行程還尚未曝光的政治未爆彈？該如何更進一步地加以掌握處理？蔡總統是該好好地加以徹查了解了。畢竟，依照目前掌握到的官兵就醫記錄，5位官兵發燒的案例裡，除了一位是3月6日以外，其他人都是發生在帛琉訪問後的3月21日、23日、26日與4月1日（後來防疫指揮中心有報告其中3位的病毒檢疫是陽性），顯示在帛琉發生感染的機率相當地大，應該要調查出真相，讓社會大眾清楚了解到底在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圖片為資料照，來源：中央社】
台灣新冠肺炎疫情原本在4天3日零確診的情況發展下可以獲得有效管控的漂亮成績單，然而，卻因為海軍敦睦艦隊官兵在執行遠洋航行訓練及訪問邦交國後，發生為數不少的染疫個案（截至4月22日為止有28位確診）而破功，尤其這些官兵返國下船返家到處趴趴⾛的足跡遍步全台各地，大量群聚感染危機隱隱浮現，目前雖已全部召回並在集中檢疫所進行隔離與檢疫，但到底還會爆發多大的感染或傳染疫情？的確難以預料！因此，在全台輿論嘩然及指責、質疑聲音不斷的情況下，國防部長嚴嚴德發終於出面召開記者會公布初步調查報告並對國人表達歉意，他並表示已經與海軍司令劉上將向蔡總統自請處分，並將艦指部指揮官⾼中將與擔任⽀隊長的艦指部參謀長陳少將調離現職，之後事證到哪裡就檢討懲處到哪裡。
隨後，蔡英文總統也在臉書發文表示，國防部應坦誠面對問題，現階段國軍更應積極強化防疫作為，面對疫情擴散風險，她更要求本案所有相關人員務必配合疫情指揮中心的疫調及國防部專案小組的調查，不得有所隱瞞，國軍絕不能因為本案，影響國軍日常的戰力整備和國家安全的維護任務。顯然，蔡總統應該對本案疫情的爆發與可能的擴散影響有所警覺，以軍方的舊有習性與慣性，「如何不有所隱瞞？」是問題的關鍵所在，而作為國家領導人更重要的是「如何確保國軍日常的戰力整備和國家安全的維護？」的最關鍵問題，畢竟，台灣目前是處於新冠肺炎疫情可能大爆發與山雨欲來的兩岸軍事緊張威脅的雙重夾擊政治情勢當中，絕對不能加以輕忽或懈怠。
其實，根據國防部初步調查報告內容，列舉了三大目的與四項缺失做了交待與檢討，然而仔細分析起來還是有幾個問題必須要加以釐清釋疑：
一、「敦睦遠航主要是海軍官校的畢業生跟政戰學院的畢業生，他們藉著這次遠航的訓練，要把課堂所學的理論與實務互相結合，然後要做合格簽證」，這個目的雖然合理正當，也有其必要性，但卻顯然過度輕忽新冠肺炎疫情擴散感染的機率，尤其是當時停靠日本橫濱港的鑽石公主號郵輪群聚染疫情況已經明顯嚴峻，在2月19日3011人的病毒檢查結果中，確認陽性者，為621人，⽐率⾼達約20％，在3月3日統計，船上確定有706人染疫，7名乘客死亡，而根據敦睦艦隊航行的時間軸來看，是2月20日由國防部長核定海軍所呈報的計畫，3月5日艦隊才由左營出航，3月12日抵達帛琉並進行訪問活動，可以得知，縱使在2月20日台灣內部的疫情還僅20多個個案的情況下，因為已有鑽石公主號郵輪大量群聚染疫事件的爆發警訊，且在出發前兩天就已有7人死亡的案件發生的情況下，國防部並未「及時」重新評估判斷出航的必要性及做好防疫的可能準備，而且可能在此期間都未曾與防疫指揮官陳時中開會商量是否要「中止或變更」遠航的計畫？
二、「透過長航訓練，我同時要藉這個機會，因應敵情威脅的升高，諸如護航通道的開闢，如何去海上航行訓練中心驗證，以及海上的戰略補給線，如何做好戰場經營」，這個目的看起來是遠航訓練的必要性任務，表面上看起來理由相當地堅強，然而，是否跟王定宇立委爆料的「機密行程」有關？雖然不得而知，但從記者會上國防部嚴部長公開證實，中共遼寧艦於4月12日通過巴士海峽，因此在參謀總部的指揮下，必須要有應對，因此派敦睦艦隊2艘作戰艦監控。於此可以得知，4月9日已返航停靠在左營軍港的敦睦艦隊是有進行對12日通過巴士海峽的中共遼寧艦「監控」，但這是臨時加⼊的意外任務，跟原有的遠航訓練根本扯不上直接的關連或關係，真正的「機密行程」應該是3月15日從帛琉返航後，直到4月9日抵達左營之間共約25日時間，扣掉7天的正常航程外，究竟做過什麼樣的長航訓練或「機密行程」？是外界媒體有人揣測的與後來爆發染病疫情的美國「羅斯福號」航空母艦戰⾾群有過「密切接觸」或「共同演訓」的合作嗎？這是否就是敦睦艦隊「磐石艦」官兵染疫的可能原因呢？
三、「希望藉這個機會，能夠達到敦睦邦誼的成效，這是敦睦訓練的主要目的訓練的主要目的及必要性，這個計畫是海軍呈報計畫，2月20日由我本人國防部核定，我也在府裡面例行會議當中，也向蔡總統三軍統帥做報告，總統表示尊重」，這裡最大的問題是「府裡面的例行會議」的時間與參加人員的問題，因為此事涉及新冠肺炎的疫情防範問題，防疫指揮官陳時中當時有沒有參加會議？有沒有提醒疫情爆發擴散的可能風險？會議時間當口台灣的疫情如何、對將上船參與長航訓練的官兵有沒有準備做好登船前的檢疫準備計劃及航行中的防疫作業規劃？對敦睦參訪地帛琉的疫情與當地居民事實生活現況掌控情況如何？以及帛琉當地彌漫的「色情產業」現況與敦睦艦隊官兵在帛琉參訪活動行程的可能接觸關連性及感染疫情風險評估如何？據了解，外界傳言有說這些官兵有去住觀光飯店及渡假村，也有說因為經費問題，所以只有安排上午9點到下午4點的陸上團體旅遊行程？到底事實真相如何？有沒有全程戴口罩？有沒有人脫隊接觸這些「特種行業」的人？這與是否在檢疫能力不足的帛琉發生新冠肺炎疫情感染問題有相當直接的關係，應該要對外公布予以釐清。
四、「疫情的通報不夠落實」、「回來之後的聯檢小組沒有落實實質檢疫」、「任務執行期間我們官兵防疫管理方面不確實」、「海軍之前相關的防疫措施規範不足」四大缺失，的確切中問題核心，但真正的關鍵就是軍方長期以來的老大心態與欺上瞞下的傳統作風與陋習所導致，再加上防疫意識薄弱、軍醫防疫專業判斷能力不足以及因循苟且的僵硬化基本思維造成如今防疫上的「大破口」危機威脅，真的必須要好好地調查、檢討及究責，才能避免類此事件的再度重演，害己害人。
事實上，此次敦睦艦隊官兵染疫風暴的發生，正可以讓我們清楚瞭解到台灣軍方問題不是只有防疫意識與能力的不足而已，更重要的是對於「防疫視同作戰」的認知心態與危機憂患意識能力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需要去努力加以解決，這是如何維護台灣整體國防戰力與國家安全的根本命脈問題，絕不能夠加以輕忽或懈怠！
然而，更重要的政治問題則是，執政的蔡英文政府在面對新冠肺炎疫情上，除了防疫指揮中心的指揮官陳時中的專業與判斷、處理能力可以信賴之外，真正還有誰或那個部會可以做好該有的政治判斷來處理防疫問題呢？國防部長嚴德發所稱的「總統府的例行會議」似乎可能只有國防部、外交部與國安會的⾸長參加的情況下，蔡英文總統對此次的遠洋航行訓練及敦睦邦交的真實情況究竟可以掌握了解多少？如果真的連陳時中指揮官都仍然被排除在外時，就不難發覺此次敦睦艦隊的出航訓練與訪問的「決策」結果與問題，為什麼會發生艦隊官兵群聚感染的風暴了？畢竟，真正瞭解帛琉當地「風土民情」的人可能不敢也不願意告訴蔡總統「帛琉是男人天堂」的真實原貌及該有的評估考量？甚至，如果缺少了陳時中指揮官的會議參與，艦隊航行官兵的染疫風險與疫情擴散危機恐怕也難加以正確地預防及判斷評估，而艦隊出發前可以因應疫情發展變化的「調整決策」可能性及決斷也才有機會作成，甚至4月14日的聯檢小組沒有落實實質檢驗，以及15日下令「解散」的作為都可能因此加以改變，就不會有如今台灣各地可能爆發艦隊官兵確診足跡遍布的疫情擴散與社區感染危機及威脅！
蔡英文總統發表最新談話，她對於海軍敦睦艦隊發生的28名成員確診新冠肺炎，造成社會恐慌，致上最深的歉意，她表示，做總統就要把防疫做好，讓國人安心，穩定軍心保家衛國，面對中國大陸在疫情期間的軍事行動，國軍堅守崗位，隨時應變，必須要的戰備演訓還是要進行，保持正常戰力跟備戰。這是正確的作法，一方面要求補正防疫漏洞以安民心，另一方面則穩定軍心，來面對目前的台海情勢與中共的軍事威脅。然而，對於外交部未正確報告帛琉真實的風土民情文化，並以「考量國際禮儀未強制官兵戴口罩」的說法，包括歡迎儀式、海軍樂儀隊、鼓號樂隊及莒拳隊表演、台帛壘球友誼賽等，是否該好好檢討改進？以及艦隊官兵在帛琉當地的旅遊行程還尚未曝光的政治未爆彈？該如何更進一步地加以掌握處理？蔡總統是該好好地加以徹查了解了。畢竟，依照目前掌握到的官兵就醫記錄，5位官兵發燒的案例裡，除了一位是3月6日以外，其他人都是發生在帛琉訪問後的3月21日、23日、26日與4月1日（後來防疫指揮中心有報告其中3位的病毒檢疫是陽性），顯示在帛琉發生感染的機率相當地大，應該要調查出真相，讓社會大眾清楚了解到底在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圖片為資料照，來源：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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