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士學位將遭台大撤銷 林智堅：非常無辜、我是受害者
2022-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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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進黨桃園市長參選人林智堅身陷論文爭議，台灣大學9日宣布學術倫理審定會決議，認林智堅抄襲並撤銷碩士學位。林智堅下午3時將與競選總幹事鄭運鵬、律師黃帝穎在民進黨中央黨部召開記者會回應。
綜合報導，民進黨桃園市長參選人林智堅身陷論文爭議，台灣大學今天宣布學術倫理審定會決議，認林智堅抄襲並撤銷碩士學位。林智堅下午3時將與競選總幹事鄭運鵬、律師黃帝穎在民進黨中央黨部召開記者會回應。他說，對於台大學倫會的結果感到非常無辜，他說，他無法理解為何他提供人證物證，都沒辦法得到學倫會採納，學倫會應該把這件事情說明清楚。
林智堅說，他實在是一個受害者，2014年12月的選舉，他是當事人，他在2013年進到台大國發所，他純粹希望能夠充電，當時他還是一個議員，他非常珍惜在台大國發所求學的期間，他用星期五六日修課，也幾乎排除公務行程出席學校課程，他相信跟他同班的同學都可以了解，他在台大國發所非常用心。
他表示，2014年因為受到黨徵召參選新竹市長，但在那期間，他很多課程都已修完，就差論文，但是因為選上了，其實很多時間都在市政工作上忙碌，2015年下半年開始，市政熟悉了，開始啟動論文準備工作，因為有2014年的選舉，他作為論文研究主題，指導老師陳明通對於那次選舉，尤其是台北市長柯文哲的外溢效果非常值得研究，陳明通在2015年跟他要了選舉時的內部六次民調，先做了期刊發表，2015年下半年，他在陳明通指導下寫作論文，具體的時間是2015年年底到2016年1月左右，「我自己的行事曆顯示，我會到老師辦公室meeting。」
林智堅強調，上次記者會，他已經提出非常重要的證據，他在2016年1月30日交了初稿，陳明通隨後2月1日寄回給他，他上次記者會就有提過，臉書也公開這些證據。
林智堅說，他也將這些資料公證，提交台大學倫會，但今天非常遺憾也難以接受，台大社科院院長蘇宏達指出這些資料沒有辦法證實是他寄出，因此不把這樣的證據當作一個證明，「我對於台大的說法，非常難以接受，因為幾乎在說明中強調因為余先畢業，我後畢業，我論文後交，所以我就抄襲他。」
林智堅說，「這樣的指控對我來說傷害太大，各位想一想，如果當時陳明通跟我要民調資料，我不提供，我不答應，今天我不會坐在這裡，也不會有這些事了，哪來的抄襲？我就是民調原始擁有者，所以我說我是好心被雷親，我因為老師要求而答應提供，上次陳明通聲明明確指出，是他把我的初稿交給余先生，有人證，有事證，但台大完全不採用，不就兩人論文去做實質討論，因此取消我的碩士學位資格。」
林智堅說，他實在是一個受害者，2014年12月的選舉，他是當事人，他在2013年進到台大國發所，他純粹希望能夠充電，當時他還是一個議員，他非常珍惜在台大國發所求學的期間，他用星期五六日修課，也幾乎排除公務行程出席學校課程，他相信跟他同班的同學都可以了解，他在台大國發所非常用心。
他表示，2014年因為受到黨徵召參選新竹市長，但在那期間，他很多課程都已修完，就差論文，但是因為選上了，其實很多時間都在市政工作上忙碌，2015年下半年開始，市政熟悉了，開始啟動論文準備工作，因為有2014年的選舉，他作為論文研究主題，指導老師陳明通對於那次選舉，尤其是台北市長柯文哲的外溢效果非常值得研究，陳明通在2015年跟他要了選舉時的內部六次民調，先做了期刊發表，2015年下半年，他在陳明通指導下寫作論文，具體的時間是2015年年底到2016年1月左右，「我自己的行事曆顯示，我會到老師辦公室meeting。」
林智堅強調，上次記者會，他已經提出非常重要的證據，他在2016年1月30日交了初稿，陳明通隨後2月1日寄回給他，他上次記者會就有提過，臉書也公開這些證據。
林智堅說，他也將這些資料公證，提交台大學倫會，但今天非常遺憾也難以接受，台大社科院院長蘇宏達指出這些資料沒有辦法證實是他寄出，因此不把這樣的證據當作一個證明，「我對於台大的說法，非常難以接受，因為幾乎在說明中強調因為余先畢業，我後畢業，我論文後交，所以我就抄襲他。」
林智堅說，「這樣的指控對我來說傷害太大，各位想一想，如果當時陳明通跟我要民調資料，我不提供，我不答應，今天我不會坐在這裡，也不會有這些事了，哪來的抄襲？我就是民調原始擁有者，所以我說我是好心被雷親，我因為老師要求而答應提供，上次陳明通聲明明確指出，是他把我的初稿交給余先生，有人證，有事證，但台大完全不採用，不就兩人論文去做實質討論，因此取消我的碩士學位資格。」
林智堅律師團4點聲明 批台大黑箱作業
林智堅委任律師團針對台大學倫會審定有關林智堅碩士論文案所涉學倫會之審定、組織及程序不符程序正義及比例原則等，聲明全文如下：
一、蘇宏達未依法迴避，致無法確保學倫會組織及處理程序之公正客觀無論按專科以上學校學術倫理案件處理原則及國立台灣大學博、碩士學位論文違反學術倫理案件處理要點，均明定抄襲為違反學術倫理行為，而就本案是否構成抄襲而有違反學術倫理之情形，自屬應經依法組織之審定委員會審定後所認定之結果。詎本件審定委員會召集人蘇宏達院長於本件審定委員會審定之前，即藉撰寫公開信之方式，評論、指稱並定調林智堅論文案為「抄襲醜聞」（plagiarism scandal），已然先入為主斷定本件有前揭違反學術倫理之行為，無異於未行調查、審定程序前，即已就本案獲致「抄襲」之結論，並貼上「醜聞」標籤後予以公表。其未經調查、審定在先，違背保密義務公開評論本案在後，已非單純有偏頗之虞之情形，而係有偏頗之實，無可期待其能維持本件程序之公正客觀處理，依法自應迴避，否則，由有偏頗之實的召集人，召集所組成的委員會，該委員會整體的公正性已遭污染致生疑慮。
然而，台大就召集人蘇宏達院長迴避案的處理，是由蘇宏達院長所遴聘的委員，在由蘇宏達院長所召集的會議中、在聽取蘇宏達院長陳述之後，決定駁回林智堅市長迴避的申請。但是，一如前面所述，蘇宏達院長不是單純的學術審定委員會的委員而已，而是該委員會的召集人，針對學倫審定會的組成，有決定性的權限，也因此，因其偏頗所能影響的，是涉及學審會本身組織的公正性問題。所以，目前台大審定會對於迴避案件，在由蘇宏達院長選任的委員在蘇宏達院長參與表達意見的情況下，自行駁回迴避的要求，本身就有程序的瑕疵，這也再次凸顯前面所述，因欠缺內部或外部的監督機制足以擔保委員會組成及程序公正、客觀處理，顯有高度致生結果錯誤之風險。
二、學倫會審定違反行政程序法第9條規定客觀義務
依據行政程序法第9條明文規定「行政機關就該管行政程序，應於當事人有利及不利之情形，一律注意。」之客觀義務，台大學倫會竟對有利於林先生證明著作在先的公證書等客觀證據，未有一律注意，無視相關文字確係林先生先予撰寫，而非引用他人文字、資料之情形，僅機械式以論文口試前後時間比對，即草率認定林先生抄襲，顯然違反行政程序法第9條規定。
三、學倫會曲解保密規定，無異黑箱作業，既漠視當事人權益，又欠缺有效監督機制擔保，有失公正。
行政程序應以公正、公開、透明為原則，採取不公開之秘密處理程序，對當事人之權益影響甚鉅，為屬例外，而基於「例外從嚴解釋原則」，其保密之對象應僅限於「外部」不特定人員，不及於參與程序之「內部」特定人員，才符合手段與目的相當的比例原則。基此，學倫會踐行秘密調查及審定之程序，仍應揭露審查委員會之組織過程及遴聘之委員名單予參與程序之當事人，而當事人應保密不對外公開之，縱有對當事人加以保密之必要，至少也應設有內部或外部監督機制之配套，以擔保其秘密組成之委員會有可信且有效的適格性與適法性。
本件台大學倫審定規定就審定委員會之組成，除被檢舉人所屬學院院長、系（所、學位學程）主管為當然成員外，其餘組成審定委員會之校內外專業、法律領域之公正學者及相關專家，均係由院長所遴聘。惟台大學倫會曲解學倫要點保密規定，使當事人無從知悉委員會及其成員，究係依何程序及標準組成及遴聘？又遴聘之委員為何人？是否適格？與本案有無利害關係？是否有偏頗之虞？凡此攸關程序正義與嚴謹性之諸多重大問題，當事人均毫無所悉，遑論行使程序異議權或申請迴避，以確保程序之公正。
舉例來說，刑事訴訟法規定「偵查不公開」，但偵查秘密是對外保密，當事人仍可知承辦檢察官是誰，其調查過程如有偏頗情形，當事人仍有異議或聲請迴避等程序救濟機制，但反觀台大學倫會卻全然黑箱作業，又毫無內部或外部監督機制的配套，對於學倫調查程序及人事選任的公正性與正當性，完全無從提供有效可信的擔保，導致對於本件能否符合學倫要點第一條「公正客觀處理」的最高原則，產生很大的疑慮。
又目前台大學倫會的審定程序具有行政程序的性質，本應適用行政程序法第32條以下關於公務員迴避的規定。而行政程序法賦予程序當事人申請特定公務員迴避的權利，前提必然是當事人「知悉」有哪些公務員參與程序的審議；若無法知悉，自無申請迴避的可能，程序公平性即潛藏有遭到侵蝕的風險。
實際上近年行政法院在諸多判決中，都強調當事人若未在行政程序中及時提出迴避申請，事後到行政救濟階段不得再主張有公務員應迴避卻未迴避，可知行政機關應讓當事人知悉參與審議的公務員身分，此為確保程序公平性的關鍵因素之一。
但目前台大學倫審定會拒絕揭露當然委員以外的委員身分，當事人申請迴避的權利遭到剝奪，實有違「正當行政程序」的基本精神。簡言之，台大學倫會以絕對保密方式進行審查，形同黑箱作業，既欠缺擔保組織公正性及程序正當性的有效機制，也損及當事人應有的知情權，有失公平，其最終決定如何能取信於人？
四、學倫會之組織與程序公正客觀有疑，卻有撤銷學位之權限，違反比例原則
學位授予是嚴肅的法定程序，也經過包含校內外口試委員的專業判斷與決定，而學術倫理如果涉及撤銷學位，在審定委員的組成及處理程序上，至少要有相對應的組織及程序保障作為擔保，否則，在委員會的組成、程序都不嚴謹的情況下，草率審定，最終卻有權撤銷學位，顯然輕重失衡，有違比例原則。
一、蘇宏達未依法迴避，致無法確保學倫會組織及處理程序之公正客觀無論按專科以上學校學術倫理案件處理原則及國立台灣大學博、碩士學位論文違反學術倫理案件處理要點，均明定抄襲為違反學術倫理行為，而就本案是否構成抄襲而有違反學術倫理之情形，自屬應經依法組織之審定委員會審定後所認定之結果。詎本件審定委員會召集人蘇宏達院長於本件審定委員會審定之前，即藉撰寫公開信之方式，評論、指稱並定調林智堅論文案為「抄襲醜聞」（plagiarism scandal），已然先入為主斷定本件有前揭違反學術倫理之行為，無異於未行調查、審定程序前，即已就本案獲致「抄襲」之結論，並貼上「醜聞」標籤後予以公表。其未經調查、審定在先，違背保密義務公開評論本案在後，已非單純有偏頗之虞之情形，而係有偏頗之實，無可期待其能維持本件程序之公正客觀處理，依法自應迴避，否則，由有偏頗之實的召集人，召集所組成的委員會，該委員會整體的公正性已遭污染致生疑慮。
然而，台大就召集人蘇宏達院長迴避案的處理，是由蘇宏達院長所遴聘的委員，在由蘇宏達院長所召集的會議中、在聽取蘇宏達院長陳述之後，決定駁回林智堅市長迴避的申請。但是，一如前面所述，蘇宏達院長不是單純的學術審定委員會的委員而已，而是該委員會的召集人，針對學倫審定會的組成，有決定性的權限，也因此，因其偏頗所能影響的，是涉及學審會本身組織的公正性問題。所以，目前台大審定會對於迴避案件，在由蘇宏達院長選任的委員在蘇宏達院長參與表達意見的情況下，自行駁回迴避的要求，本身就有程序的瑕疵，這也再次凸顯前面所述，因欠缺內部或外部的監督機制足以擔保委員會組成及程序公正、客觀處理，顯有高度致生結果錯誤之風險。
二、學倫會審定違反行政程序法第9條規定客觀義務
依據行政程序法第9條明文規定「行政機關就該管行政程序，應於當事人有利及不利之情形，一律注意。」之客觀義務，台大學倫會竟對有利於林先生證明著作在先的公證書等客觀證據，未有一律注意，無視相關文字確係林先生先予撰寫，而非引用他人文字、資料之情形，僅機械式以論文口試前後時間比對，即草率認定林先生抄襲，顯然違反行政程序法第9條規定。
三、學倫會曲解保密規定，無異黑箱作業，既漠視當事人權益，又欠缺有效監督機制擔保，有失公正。
行政程序應以公正、公開、透明為原則，採取不公開之秘密處理程序，對當事人之權益影響甚鉅，為屬例外，而基於「例外從嚴解釋原則」，其保密之對象應僅限於「外部」不特定人員，不及於參與程序之「內部」特定人員，才符合手段與目的相當的比例原則。基此，學倫會踐行秘密調查及審定之程序，仍應揭露審查委員會之組織過程及遴聘之委員名單予參與程序之當事人，而當事人應保密不對外公開之，縱有對當事人加以保密之必要，至少也應設有內部或外部監督機制之配套，以擔保其秘密組成之委員會有可信且有效的適格性與適法性。
本件台大學倫審定規定就審定委員會之組成，除被檢舉人所屬學院院長、系（所、學位學程）主管為當然成員外，其餘組成審定委員會之校內外專業、法律領域之公正學者及相關專家，均係由院長所遴聘。惟台大學倫會曲解學倫要點保密規定，使當事人無從知悉委員會及其成員，究係依何程序及標準組成及遴聘？又遴聘之委員為何人？是否適格？與本案有無利害關係？是否有偏頗之虞？凡此攸關程序正義與嚴謹性之諸多重大問題，當事人均毫無所悉，遑論行使程序異議權或申請迴避，以確保程序之公正。
舉例來說，刑事訴訟法規定「偵查不公開」，但偵查秘密是對外保密，當事人仍可知承辦檢察官是誰，其調查過程如有偏頗情形，當事人仍有異議或聲請迴避等程序救濟機制，但反觀台大學倫會卻全然黑箱作業，又毫無內部或外部監督機制的配套，對於學倫調查程序及人事選任的公正性與正當性，完全無從提供有效可信的擔保，導致對於本件能否符合學倫要點第一條「公正客觀處理」的最高原則，產生很大的疑慮。
又目前台大學倫會的審定程序具有行政程序的性質，本應適用行政程序法第32條以下關於公務員迴避的規定。而行政程序法賦予程序當事人申請特定公務員迴避的權利，前提必然是當事人「知悉」有哪些公務員參與程序的審議；若無法知悉，自無申請迴避的可能，程序公平性即潛藏有遭到侵蝕的風險。
實際上近年行政法院在諸多判決中，都強調當事人若未在行政程序中及時提出迴避申請，事後到行政救濟階段不得再主張有公務員應迴避卻未迴避，可知行政機關應讓當事人知悉參與審議的公務員身分，此為確保程序公平性的關鍵因素之一。
但目前台大學倫審定會拒絕揭露當然委員以外的委員身分，當事人申請迴避的權利遭到剝奪，實有違「正當行政程序」的基本精神。簡言之，台大學倫會以絕對保密方式進行審查，形同黑箱作業，既欠缺擔保組織公正性及程序正當性的有效機制，也損及當事人應有的知情權，有失公平，其最終決定如何能取信於人？
四、學倫會之組織與程序公正客觀有疑，卻有撤銷學位之權限，違反比例原則
學位授予是嚴肅的法定程序，也經過包含校內外口試委員的專業判斷與決定，而學術倫理如果涉及撤銷學位，在審定委員的組成及處理程序上，至少要有相對應的組織及程序保障作為擔保，否則，在委員會的組成、程序都不嚴謹的情況下，草率審定，最終卻有權撤銷學位，顯然輕重失衡，有違比例原則。
台大撤銷碩士學位 林智堅：不影響參選
林智堅表示，他現在是百口莫辯、非常無辜，若當初陳明通要求他提供資料，他不答應提供給陳明通，而陳也沒有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民調資料交給余政煌，那這一切就不會這麼多的事情了。
林智堅說，他參與選舉有三次，一次議員、兩次市長，尤其在市長選舉，政治攻防上都非常嚴峻，過去也有很多不實指控，每次面對對手的抹黑與攻擊。他在非常不容易的情況下找到相關檔案，也跟陳明通確認，也把證據公證，很遺憾無論是事證、人證、物證都沒有被台大學倫會承認，只因為余政煌比他早畢業取得學位，就認定他抄襲，真的非常遺憾。
林智堅指出，台大學倫會的審定是不尋常的，尤其他正在選舉，整件事應該更嚴謹看待，選舉過程中，常常都會有這樣的事件發生，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作為市長參選人，因為有沒有學位對他參選桃園市長並沒有影響。
鄭運鵬則補充說，身為民意代表，遇到各種陳情案都是在各種機緣巧合下的不白之冤，身為立委，若無法在看過事證後，幫忙伸張應有的權益，愧對他的職務，他看過林智堅所有事證，也協助說明，甚至到法院公證，民意代表不能自私只想自己，他絕對全力支持林智堅，林智堅需要他，他就會幫林智堅。他更說，有時候選舉就是會遇到抹黑。
林智堅說，他參與選舉有三次，一次議員、兩次市長，尤其在市長選舉，政治攻防上都非常嚴峻，過去也有很多不實指控，每次面對對手的抹黑與攻擊。他在非常不容易的情況下找到相關檔案，也跟陳明通確認，也把證據公證，很遺憾無論是事證、人證、物證都沒有被台大學倫會承認，只因為余政煌比他早畢業取得學位，就認定他抄襲，真的非常遺憾。
林智堅指出，台大學倫會的審定是不尋常的，尤其他正在選舉，整件事應該更嚴謹看待，選舉過程中，常常都會有這樣的事件發生，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作為市長參選人，因為有沒有學位對他參選桃園市長並沒有影響。
鄭運鵬則補充說，身為民意代表，遇到各種陳情案都是在各種機緣巧合下的不白之冤，身為立委，若無法在看過事證後，幫忙伸張應有的權益，愧對他的職務，他看過林智堅所有事證，也協助說明，甚至到法院公證，民意代表不能自私只想自己，他絕對全力支持林智堅，林智堅需要他，他就會幫林智堅。他更說，有時候選舉就是會遇到抹黑。
余正煌喊告 林智堅：顛倒是非
被抄襲論文的余正煌（現任職調查局新竹市調處）委任律師吳俊達發聲明表示，將參考台大的認定，考慮對林提出侵害著作權告訴。林智堅回應，認為做人要厚道，這已不只是「好心被雷親」，是非可以這樣顛倒嗎？他也認為余正煌沒有必要進到選舉戰場。
林智堅強調，他從不口出惡言，但他現在真的百口莫辯，若他當初沒有答應陳明通給資料，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且「陳明通是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把初稿給余正煌。」現在余正煌要對他提告，是非可以這樣顛倒嗎？這整件事是因為選舉引發，余正煌沒必要進到選舉戰場，沒有人想要傷害余正煌。
林智堅表示，他與余正煌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導師宴，指導老師陳明通特別要余向他表達感謝，第二次是去年調查局教育訓練，當時余主動找他，還道謝，稱自己就是他提供民調資料的學弟。林智堅感嘆道，去年余正煌還很客氣自稱學弟，怎麼會轉變得那麼快？
林智堅激動地說，怎麼會演變成余正煌對外說「懶得看林智堅的論文」？那余正煌有沒有拿我的民調，拿我的草稿？我覺得太不厚道了。
至於媒體追問，是否後悔答應陳明通提供民調資料？林智堅說，陳明通到底是先給了才問他，還是他答應了才給余正煌，他不知道。後悔也來不及了。【中評社／記者 鄭羿菲】
林智堅強調，他從不口出惡言，但他現在真的百口莫辯，若他當初沒有答應陳明通給資料，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且「陳明通是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把初稿給余正煌。」現在余正煌要對他提告，是非可以這樣顛倒嗎？這整件事是因為選舉引發，余正煌沒必要進到選舉戰場，沒有人想要傷害余正煌。
林智堅表示，他與余正煌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導師宴，指導老師陳明通特別要余向他表達感謝，第二次是去年調查局教育訓練，當時余主動找他，還道謝，稱自己就是他提供民調資料的學弟。林智堅感嘆道，去年余正煌還很客氣自稱學弟，怎麼會轉變得那麼快？
林智堅激動地說，怎麼會演變成余正煌對外說「懶得看林智堅的論文」？那余正煌有沒有拿我的民調，拿我的草稿？我覺得太不厚道了。
至於媒體追問，是否後悔答應陳明通提供民調資料？林智堅說，陳明通到底是先給了才問他，還是他答應了才給余正煌，他不知道。後悔也來不及了。【中評社／記者 鄭羿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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